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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怕他追问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。
也幸亏两只木偶人走了过来。
我们跟着指引分别进了集合区的不同单间。
“兄弟，俺们肯定能赢！”
临分开前，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憨笑，傻乐着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。
我心情还算完好，直到进了房间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某个外星人。
“格雷主祭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打心底有些惧怕他。
也许是上次他三言两语就能迷惑得我投怀送抱；又或者是他那双幽潭似的绿眸之中，弥漫着那高人一等的淡漠和蔑视。
总之，我不太想见到他。
“一段时间未见，有想我吗？”
他说的暧昧而又客套，英俊的脸上仍是挂着那副，令人初看亲近、再看惊悚的固式笑容。
他端起一杯温茶轻抿上一口，又缓缓放下，像极了书上充满了古典气质的上层贵族。
神恩缠在腿上的触手开始收紧，我知道，它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。
“放轻松，我说过，我们是彼此亲赖的同胞。”
他缓缓走到我身后，我能感觉他抵在我背上的手轻轻游移。
他一点一点推着我坐上了沙发，又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话，声音平和的像是祷告，却又好似调情，耳鬓厮磨。
“你跟你的神恩相处的很不错。”
他笑着，笑声柔和，却诡异地像是打着转往我耳朵里钻。
“你真的不想和我试试么？”
他语气温柔，带着仁慈地蛊惑。
我摇头，这一次我很清醒。
我感觉我的脸已经僵住了，恰好，我也不希望他此刻有多余的表情。
“我不是同性恋。”
我听到我的声音有些紧张，没有我原以为的坚定。
我也听到了格雷的笑声，不同于之前故意的勾引，而是带着些怜悯地讥笑。
“神是不会错的。”
“可衍神也同样赐了我神恩！”
“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双性恋。”
格雷主祭似乎也没了挑弄我的兴趣，他松开手，语气一如最初相见时那般和善而客套。
“即使你选择了美神的恩赐，但你显然还不是个合格的美神信徒，不过没关系，只是少了个仪式罢了。”
我没敢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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